“这是……”黎菀菀被眼前的珍珠吸引。
爱美的黎菀菀自然喜欢各种各样的首饰，其中以珍珠为甚。
各式各样的珍珠她都有，可是手帕里的珍珠，在烛光下，仿佛透着五色的光彩，柔和而闪烁。
黎菀菀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，温润如玉，细腻如脂，犹如丝滑的触感，让人忍不住想去触摸。
“流光珍珠，”慕祁年嘴角微微上扬，“就知道你喜欢。”
黎菀菀眼中满是喜爱，拿起那颗珍珠，翻来覆去地看，满眼都是喜欢。
慕祁年见她喜欢，也很高兴，忍不住多说了几句，“她们说得果然没错。”
黎菀菀：“他们？”
慕祁年身边什么人，她还是大概知道的，都是汉子，谁会有怎么细腻的感情？
慕祁年也没多想，“对啊，万春楼的姑娘，你看，这手帕就是她的。”
黎菀菀：“……”真是人不可貌相。
黎菀菀还想知道更多信息，于是用着平常的语气道，“你最近都在万春楼？”
慕祁年神色坦然，好像在说什么非常严肃的事情，“当然，都说女子最了解女子，万春楼女子那么多，我去找她们学习。”
黎菀菀听乐了，青楼能学到什么？
慕祁年见黎菀菀一脸不信，怕她误会自己，语气有些急，“真的。”
黎菀菀：“哦？那你学了点什么？”
说起这个，慕祁年可就来话了，“女子和男子一样，都希望自己的丈夫有样貌，带出去也有脸面；女子每个月都有几天不舒服，做丈夫要察言观色，学会换位思考，必要的时候，准备红糖姜茶；时不时是准备一些小惊喜……”
等他说话，黎菀菀的震惊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，“所以，你真是去学习了？”
慕祁年挺直腰板，去万春楼去出了书院的气势，“当然，我要变成菀菀喜欢的模样。”
听到这话，黎菀菀一怔，脑子一片空白，一时间好像这个世间只有他们两个。
良久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值得吗？”
“为了你，都值得，何况我觉得还是挺有效的，最近你视线停留在我身上都变多，”慕祁年骄傲极了，随即又小声说道，“黎千尘还是有靠谱的时候。”
黎菀菀：“……”
她就知道，这种馊主意肯定有黎千尘的手笔。
最后，黎菀菀道，“离他远点，别被带坏了。”
慕祁年垂着头，像只被主人骂的狗狗，“可是……我不学的话……老惹你生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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