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航没说什么，只是给了程南悠一个眼神，程南悠噘起了嘴，最后还是不满地松开了拉着顾北航的手。
这些小动作，老程和陈容都看在眼里。
自从妈妈去世后，程南悠一直以来都是强悍的外表示人，或者干脆就是一个男孩子的打扮。
可是老程还是记得的，小的时候，程南悠最喜欢各种各样的花裙子和蝴蝶结，每次带她上街看到这些东西，她就拉着老程的手，非要买不可。
那个时候的程南悠还是一个会撒娇的小姑娘，现在老程再也没有看到过了。
可是这次，这个顾北航出现了，老程隐隐觉得，以前自己那个可爱娇气的小女儿，似乎又要回来了。
顾北航朝老程走过来，程南悠站在原地盯着他们俩看着，面露不悦。
“跟我去书房，我想和你聊聊。”
老程说。
“好。”
顾北航点点头，显得很是谦逊恭敬的模样，跟着老程去了他的书房。
程南悠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，顺便等顾北航出来。陈容在程南悠身旁嘘寒问暖着，又是给她洗水果，又是问她最近的生活情况。程南悠一直不冷不热地回着，没怎么正眼瞧过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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